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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和女人的差异可能比人和猴子的差异还要大——女权主义者都是神经病(4)

2016-04-17 李北方 行走与歌唱
一个对我的诸多观点几乎都表示支持的朋友因为我对女权主义的抨击开始表示不满,她觉得女性处于弱势地位,我,作为一个左派,应该为女性说话,而不是打击女权主义者。

这种从性别视角切入的思考方式是女权主义者最基础的理论姿态,是女权主义者之所以成为女权主义者的核心特征。也正是思维方式,构成了女权主义者最大的误区。我之所以说女权主义者都是神经病,主要就是出于这个原因。至于女权婊这个标签,是给女权主义者中少数歇斯底里丧心病狂者准备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

正如在现实中,我们只能看见一个个不同的人,而看不到抽象的人一样,我们也只能看到一个个不同的女人,而没有抽象的女人。每个男女都生活在整个社会关系当中,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将女性与男性对位思考,是没有意义的。一个女人跟另一个女人的差异,可能比一个人跟一只猴子的差异还要大。慈禧老佛爷是女人,她身边的下层婢女和民间的底层妇女也是女人,但她们之间可有什么共通之处?仅仅因为同是女性,就将她们划在一起,作为一个分析的范畴有什么意义呢?

有一张非常有名的照片,是一个衣着破烂背着孩子的女人在给另一个衣着华贵带着孩子的女人擦鞋。我这么一说,相信很多人能想到那张照片,可惜一下子没找到,只好用了押题的这张。面对这种场景,人们会想到阶级分化,可是为什么就看不到她们都是女人呢?

构成对人的压迫的,是主导性的生产关系以及与之相适应的权力结构和文化,它压迫人的时候,是不分男女的,但在具体的压迫方式上又有所区别。所以,我并不是要彻底否认性别议题的意义,而是说,性别议题是小道理,阶级问题才是大道理。

小道理要服从大道理。也就是说,对性别问题的分析只有在对阶级问题的进行分析的前提下才成立,性别不平等的解决也只有阶级问题得到解决的同时才有可能。

在对具体问题的分析上,大道理和小道理还得同时使用。虽然阶级问题最大,但阶级分析也不能包打一切,不能把啥问题都笼统地往阶级斗争上面靠,那样会出乱子。当然,更不能把啥问题都往性别问题上扯。

毛主席在分析旧中国妇女所受到的压迫时,列举了四种权力:政权、族权、神权、夫权。这四种权力中,与性别关系直接相关的只有排在最末的夫权,夫权也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以其他几种权力的存在为支撑的。

有些女权主义者会说,我们也懂阶级分析,要你教吗?的确,有些女权主义者是社会主义者,但她们之所以成为女权主义者,就在于她们把性别问题这个小道理看得太大了,以至于让小道理压住了大道理,这就是她们的拧巴之处。真正能让妇女得到解放的,是社会主义,但社会主义不认可女权主义,而是把妇女解放作为全体人民获得解放的一部分来处理。

举例来说,那位扬言跟我绝交的朋友说,近年来女性地位下降严重,标志之一是很多女性在价值观上退步,选择回归家庭。但,是什么导致了这种现象的发生呢?是男性剥夺了女人的发展机会吗?当然不是,罪魁祸首是新自由主义改革导致的阶级重构,是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以及与之相适应的权力关系和文化。它只压迫女性吗?更不是。换一个角度思考,在这种社会形态下,女性至少还有回归家庭的选择,但男人连这个选择都没有!

资本主义对男人比对女性要残酷得多。

所以,这里没有性别问题,或者说,以性别问题表现出来的,只是表象,不是本质,正如以民族矛盾反应出来的那些现象,也仅仅是表象而已。受压迫的男女应该联合起来,一起反抗压迫他们的男男女女。

这是正常的女权主义者的误区。她们的问题只是搞混了问题和子问题的顺序,把小道理当大道理了。


不正常的女权主义者,也就是女权婊们,就更离谱了。以前些日子发生在和颐酒店的事件为例,那只是个不大的治安事件,受害者只是碰巧是个女性,如果被那几个看场子的误以为是抢地盘的是个男人,后果可能更严重,也许打得头破血流了。那个事件跟性别问题,跟女性的社会地位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但一些女权婊们趁机去打标语造声势,就只能解释为心理障碍了,她们跟一群蝗虫一般,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恶心别人的机会。切换成前面用来分析问题的语言,她们不仅是搞不清大道理和小道理,她们是以为只有她们的道理才是道理,地球得围着她们转。这是病,这群人应该归安定医院管。

总而言之,我不觉得今天的中国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性别问题,经过伟大的中国革命的洗礼,没有任何一项男性(相对于女性的)特权以制度化的形式得以存留。关于这一点,留待以后详细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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